82.他要的报答 - 武林囧事 - 香草的味道
宝珠眼珠子一瞪。不敢相信秦倾安这货竟然无耻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她应该说滚呢还是说滚呢还是说你特么给老娘滚呢。。
她松开那本书。朝秦倾安扯开嘴角。露出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想让我读一段给你听听。不好意思。我沒这想法。一点半点都沒有。”
见宝珠脸色难看。秦倾安收敛了一些。
“好。不读就不读。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宵夜。”他语气温柔地问道。
还宵夜。宝珠感觉自己吃撑得能把晚上吃的吐他一脸。
“或者不吃宵夜。我带你去逛夜市。”秦倾安马上又提出另一个建议。
宝珠看了看他。想到今天一整天让他帮忙又花他钱买了一堆东西。所谓拿人手短。她表情也缓和了些许。
“夜市。”
“嗯。快到乞巧节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街上热闹。我带你去瞧瞧。”
“我们又出去不太好吧。”
听到秦倾安的提议。宝珠说不心动那是假的。乞巧节是女孩子最憧憬和重视的节日。以前她只有看着其他女孩子热闹欢乐的份儿。而后來做了苏临渊徒弟。除了上街买酒。她很少出门。更别说去逛个夜市。过个节日。
“有谁管呢。你师父不是在闭关么。等他出來。你想出去玩又难了。”秦倾安的话语不停蛊惑着宝珠。
“好。那我们出去转转。”
宝珠被他成功说服。想着出去散散步也好。她现在跟秦倾安就是一根草绳上的蚂蚱。要是她有事他也不会轻松。既然有送上门來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做了决定。俩个人行动迅速地又从偏门出了庄子。直奔热闹市集。
此时夜幕降临。白天的喧嚣繁华却一点都未结束。街上人潮汹涌。处处华光璀璨。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小贩的叫卖吆喝声不绝于耳。而且卖的商品都是针对女孩子家家的居多。街上逛着的也大多是年轻的女孩或者是体态丰腴的少妇。
这样的男女不平衡比例。导致了宝珠和秦倾安不管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灼热的目光一片。
想当然耳。这样的瞩目自然不是冲着宝珠的。而是她旁边那位俊逸风流气质不凡的秦倾安。大概是因为女儿节的原因。姑娘们一派春心萌动春情勃发春潮澎湃欣欣向荣的景象。要不是她这个大灯笼在。说不定一些大方的姑娘会主动朝他蹭过來。
对于这样的效果。宝珠完全抱着种看好戏的心态。
她自然知道秦倾安就是个金玉其外变态其中的货色。可惜人总是会被表象所蒙蔽。翩翩公子温柔郎君那是小说话本里才有的东西。至少她亲身经历遇到过的这些令人仰慕倾心的江湖才俊沒一个正常人。
快走到桥边时。人潮愈发拥挤起來。第一时间更新 www..com宝珠几次差点被人挤成肉饼。秦倾安伸手牵住她。
“不用了。两个人一起走不方便。桥又窄。要是走散了就在桥那头等。”
宝珠扯开他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水里飘荡着的盏盏河灯。波光粼粼的河面上顺流而下的灯。闪烁的点点光辉就像夜空里的星星。这景致唯美动人的很。
还不等秦倾安回话。她已经一头扎猛子往桥上的人堆挤。想买个河灯放放。一转眼功夫。人就跟跳进水里的鱼儿一样。不见了踪影。
秦倾安无奈。连忙追了过去。可是这人挤人的地方。饶是你武功再高轻功再好。也不能足尖一点高高跃起。或者一掌将所有人给震开。所以只能一点点往前艰难地行进。
甩开了秦倾安。宝珠蹲在人堆里捂着嘴偷乐。她倒是想看看。在这如狼似虎的姑娘堆里。他一个人会有多窘。不是自诩风流倜傥贵公子嘛。不是喜欢拐姑娘骗人是爱妾嘛。她倒要看看。这一群姑娘你怎么玩腻了把人丢山里喂狼。
所以说。宝珠是个小心眼爱记仇的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有时机。她怎会放过。
不远不近地隔着约莫五六个人距离。宝珠跟在秦倾安后面。看着他往桥那边走。期间有不少姑娘或小媳妇被挤或者压或摔跤跌进他怀里。秦倾安左右逢源左拥右抱。却薄唇紧抿眉头紧蹙。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云淡风轻运筹帷幄的惬意。
宝珠看戏看得乐呵。还从小贩摊上顺手牵羊了一盏河灯。拎在手里准备一会儿也放着玩。
但也就这一眨眼功夫。她跟得好好的秦倾安也不见了。
宝珠当然一点也不着急。反正作弄也作弄到了。就算真的失散。不是说桥头等嘛。或者索性干脆她自己回去睡大头觉。
慢慢悠悠穿过拥挤的人群走到桥那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宝珠四处张望了一番。咦。还真沒看到秦倾安那厮。
难道被美女拐跑了。
宝珠沿着河岸走了会儿。也沒看到秦倾安的踪影。找了个空地。蹲下來把手里的河灯给放了。看着那盏小灯融入到星海里。她站起身往前走。
既然出來了。要不要去看看言瑾书。冒出这个念头。只稍微犹豫了一下。宝珠脚跟一旋。就施展轻功朝客栈方向快速奔去。
到了房门口。宝珠却停住了。
这大晚上的。她过來干嘛。
门缝里有光亮透出來。咬咬牙。宝珠敲了敲门。
“言瑾书。你还在里面吗。”
过了一会儿。屋里传來脚步声。屋子里的人走得很慢。等了好一阵子门才被打开。言瑾书披着件外袍立在里面。面色依旧苍白。看上去有些虚弱。
“你怎么沒走啊。”宝珠一步迈进门槛里。然后把门关上。
言瑾书眼眸在昏暗的油灯光线下显得幽幽重重。他吐出三个字。
“我等你。”
听到这仨字。宝珠心里“咚”地一下。有点说不出來的感觉在她心里盘旋。
她莫名尴尬起來。这气氛怎么有种……俩人真的私奔好过的错觉。难道他脑子真坏了。
不过面对言瑾书这张面无表情的棺材板脸。宝珠可问不出口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啊之类自找羞辱的问題。
“我不是说我可能不來吗。况且你在这儿有危险。”
“我现在的身体也走不了。”言瑾书苦笑了一下。
“对了。你觉得好点儿了吗。”
宝珠觉得这有点废话。离把救他出來也不过几个时辰。人身体能好转到多大地步。又不是金刚不坏之躯。Www。。com
“嗯。”言瑾书倒是配合地应了一声。
“街上似乎很热闹。”他忽然开口。主动聊起话題。
“对啊。乞巧节快到了。”
言瑾书住的这间客栈临街。所以可以听到闹市里传來的人声鼎沸。而这儿颇有点闹中取静的意思。
“那一定很有趣。”他评价了句。
他会对这种节日有兴趣。宝珠意外了一下。她还以为这家伙只关心养的鸡摘的草药好不好。毕竟那么冷清一个人。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看你沒事就好。如果身体好点的话你尽快离开此地吧。”
宝珠又提醒了他一遍。
“那你呢。”他淡淡地问。
这言瑾书真是奇了怪了。以前也沒看他这么关心她过。
“我……我很好啊。现在吃好喝好不用干活还有人养着……”
说完这句。宝珠赫然卡壳了。这么说怎么好像在抱怨他言瑾书以前老差使她干活还不给顿饱饭吃一样。
“我明白了。”
欸。你明白啥啦。
宝珠还沒问出口心里的疑问。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秦倾安站在门外。用一种令人捉摸玩味的眼神看着屋内的他俩。
“你……”
看到秦倾安。宝珠先是错愕。接着本來想问他怎么会來这里。转念一想眼前这情况不对。搞得像她故意把他甩掉來找言瑾书一样。于是又换了一句。
“你到哪儿去了。。”
面对宝珠的质问。秦倾安勾起一侧唇角。笑笑并不急于开口。
在他这样诡异的态度下。宝珠硬着头皮继续说。
“我下了桥后四处沒看到你。以为你先回去了。所以我來看看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www..com。一会儿自己回去。”
“嗯。”秦倾安随意应了声。
宝珠:“……”现在是闹怎样。。
“好了。我们回去吧。”
她瞥了眼颔首不语的言瑾书。随即朝门口走去。
“记得我说的话。你好好保重。”
说完这句。宝珠不再停顿。也不看门边的秦倾安。径直朝前走去。
秦倾安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屋内坐着的言瑾书。跟着宝珠一起离开了客栈。
回去的路上。一直回到叶庄。俩人都沒有说话。
宝珠觉得秦倾安的气场有点怪。于是乎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转身就朝自己住的厢房走。可沒走几步就被他拉住了。
他唇上勾着一抹惯常的笑。却莫名有种嗜血的冰冷气息。两指攥起宝珠的下巴。眼眸幽深如墨。紧锁着她不放。
宝珠吃了一惊。Www。。com不晓得这家伙变脸这么快。登时被吓住了。
她几乎快忘记这家伙曾经有多变态了。猛地一下子被他这样的动作和眼神给唤醒过去的那些回忆。她禁不住身体有些颤抖。
“珠珠。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秦倾安俊颜噙着笑。语气温柔。却让人背脊生寒。
“嗯。”宝珠细弱蚊子叫地应了声。气势上都萎靡蔫儿吧了。
“既然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要报答我。”秦倾安如最谆谆善诱的老师。语气极致的温和善意。
吖。报答。
他的话让宝珠起了警惕之心。怪不得……怪不得这丫的对老娘这么好。敢情现在把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怎么报答。”
宝珠指甲抠进掌心。迫使自己的气势重新回笼。免得被他压制得死死毫无招架之力。
“你……亲我一下。”
秦倾安突然俏皮地眨眨眼。手指点了点她的唇。一下子从阴暗深沉陡然转变成卖萌摇尾巴路线。
噗。就这样啊。她还以为……
“真的就亲一下。”宝珠松了口气。这还不简单。反正亲一下她又不会少块肉。
秦倾安噙着笑点点头。
宝珠鬼祟地察看了下四周的环境。夜黑风高。回廊角落里。这环境还成。
“闭上眼。”她像个女王一样下命道。
秦倾安听话地闭上了眼。
宝珠心里怀着安抚一只宠物的心情。踮起脚尖嘟起嘴朝他唇上凑去。意图做到快、狠、准。
她碰上秦倾安的唇后。触感很柔软。她沒多想便准备撤退。这时候腰上猛然增加了个力道将她拉进他怀里。秦倾安的脸覆下來。嘴唇就像牛皮糖一样黏住她的。
宝珠产生一种被水鬼给拖下水里的赶脚……她不过就打算蜻蜓点水一下。沒想到这厮哪会那么轻松放过她。而且他的手在她腰背间揉捏起來。就像她是坨面团。被他恣意地搓揉捏扁。揉得愈发松软。她的呼吸都有些不畅了。脑袋有些缺氧。感觉自己要溺毙了……
好在。秦倾安在一番惨无人道的掠夺之后。在宝珠快昏过去前放开了她。
呼……呼……呼……
宝珠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几乎快炸掉的肺部顿时好受点。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尼玛……这哪是亲亲而已啊。简直要老娘的命啊。。
算了。便宜也被占了。亏也吃了。宝珠扶着腰看着他。
“这……算报答完了吧。”
她可要确定。别过一阵子又來个利息之类的。
相较于宝珠的狼狈。秦倾安就像饱足一餐的野兽。餍足地微眯着眼。轻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他娘亲的。。看他那贱样真想抽他一顿。。
宝珠憋着气揉着酸疼的腰朝住的屋子方向走。刚才还以为要被这家伙把老腰给折了。看來她柔韧性还不错。
一推开房门。宝珠也懒得洗漱了。直接倒头往床上一躺。谁想倒进的不是软软的床铺被褥。而是一具紧实有力的男人身躯。
我勒个去。难道进错屋了。。。
